会说出与长孙湘雨相似的话来,白白辱没了他贤王的美名,但转念想来,谢安倒也不觉得李贤的想法有什么错,毕竟沙场征战绝非儿戏,更别说是这种关乎着整个国家盛衰的、举足轻重的重大战役,若能以最小的损失击败北疆,那么对于大周的稳定无疑有着无法估量推动作用,毕竟只有大周的国力依旧强盛,大周国境四周的外族才不敢来进犯;反之,若是大周在与北疆的战役中消耗掉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总算最终胜利属于大周朝廷,恐怕外族亦会国力空虚、实力大损的大周虎视眈眈,说不好会不会再次上演类似十一年前那外族骑军入寇大周的国殇之厄事来。
谢安只是感觉有点纳闷而已,纳闷李贤虽然是一位行事光明磊落的君子,但是在涉及到大周社稷、天下安定时,亦会选择这种比较难以启齿的事来,不过话说回来,也正因为这样,李贤才会成为谢安心中具有君子风的实干家,大周朝廷的栋梁、鼎石之贤臣。
可能是因为受到李贤赞许的关系吧,纵然是苟贡亦不禁有些飘飘然,兴致勃勃地吹牛道,“说起来还真是可惜了,卑职手中并没有多少见血封喉的烈性毒,否则,把这种至毒往城内水井那么一倒,我等也就不必再费力攻夺城池了,干等个几日,直接去给那些北疆兵收尸便好!”
李贤淡淡一笑,他当然看得出苟贡这是有些夸得过头了,闻言摇了摇头,他正色说道,“那不可!在收复冀京后,城中尚要安置百姓,若城内水井皆投入了至猛的毒,岂不害了日后居住在这里的百姓?”
苟贡闻言面色微微动容,由衷赞道,“不愧是贤王殿下,果然是宅心仁厚……”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望向谢安,一脸恍然大悟地问道,“莫不是大人亦是这般考量,是故才叫卑职莫要在城内水井投毒?”
听闻此言,谢安不禁有些心虚。
说实话,苟贡确实提议过在城内水井投毒的事。毕竟根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