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剂药,可是让北疆的战力至少消亡了六成呐!”
话音刚落,谢安身旁的李贤摇摇头。微笑着纠正道,“并非只是六成,至少九成!北疆军中最难对付的,便数渔阳铁骑,如今渔阳铁骑已然是变成步兵,实力自然是大打折扣。更关键的是,自打李茂坐镇渔阳以来,北疆军攻伐居多、防守寥寥,以至于北疆的步兵在攻城拔寨之事上颇为凶猛。但其中大多士卒却不知该如何守城……北疆步兵尚且如此,更何况渔阳铁骑?谢长孙氏这招攻防互换,而已说几乎将北疆军的战力瓦解了八九成。”说罢,他转头望了一眼主帅战车上抱着儿子末末的长孙湘雨。
“不过,要促成此事,苟少卿亦是居功至伟!”李贤转头微笑着望向苟贡。借此向苟贡表达他的善意。
平心而论,能得到八贤王李贤这位国之大贤的赞许,那可不容易。数来数去,满朝文武恐怕也只有扫平了三王与太平军两股反贼势力的谢安被李贤这般赞扬过,除此之外,就算是让北疆渔阳铁骑吃尽苦头的费国、马聃、廖立三员大将,李贤也不曾用这种激动的语气称赞过。
如此,也难怪苟贡会受宠若惊,干笑几声,啪嗒啪嗒摇着手中金扇,讪讪说道,“当不得贤王殿下这般美誉。似卑职这等下三滥的事,如何当得起贤王殿下这般美誉?”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摇了摇头。李贤一脸正色说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心中存有仁义信念,不伤民、不作乱,为国家社稷、为黎民百姓,在战场上,有些时候,纵然是不择手段那又如何?”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果然不愧是一门师姐师弟呐!]
瞥了一眼贤王李贤,谢安对着唐皓努了努嘴,后者忍不住轻笑一声,旋即又好似是意识到这样不太合适,遂咳嗽一声装模作样地注视冀京城头的举动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心下暗暗埋汰李贤这位名震天下的贤王殿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