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几位主母可不怎么看……”苦笑一声,谢安便将他与吕家儿媳苏婉曾经一些事简单地与苟贡解释了一遍,只听地苟贡倒抽一口冷气,面露震惊之色。
“呃,这个不太合适吧?叫下官陪大人一同赴宴……”偷偷移开半个身位,看苟贡的意思,竟有要当即抽身逃离的意思。
谢安显然是注意到了苟贡的不对劲,没好气说道,“想走?给本府好生呆着!”
“是……”苟贡讪讪一笑,继而苦着脸说道,“大人,不是下官不讲道义,只是这件事……大人也知道,我大哥狄布武艺高强,可结果呢?大主母一人就将他拿下;二主母眼下将我三弟与四弟收拾地服服帖帖,三主母……说句不恭的话,三夫人早前与下官有诸多矛盾……”
见苟贡一个劲地大倒苦水,谢安没好气说道,“废话多!——本府就是叫你陪我一同去赴宴,这么说吧,你去还是不去?”
“只是赴宴?”苟贡一脸紧张地望着谢安,古怪说道,“没有别的事?——下官的意思是,下官只是陪大人到吕家吃顿饭,然而就起身告辞?”
“……”没好气地瞪着苟贡良久,谢安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呼……”在谢安咬牙切齿的目光中,苟贡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继而见谢安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讪讪笑道,“可不是下官胆小怕事,只是大人您府上那三位夫人,那可不是省油的灯,下官需为身家姓命着想不是么?——倘若大人只是叫下官做个见证,下官义不容辞,不过倘若还有什么……”
“没有别的事!”谢安一脸没好气地打断道。
不得不说,谢安此时心情不佳,他想不明白,为何每个人都会觉得他至今还会对那个温柔婉约的女子余情未了。
是,谢安曾经是颇为爱慕那个女子,可人家已是吕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哪还容得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