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谁也不会想到,东岭众投靠谢安才短短月余,然而谢安却颇为信任苟贡,计较其原因,无非就是因为二人意气相投,有着相似的姓格与野望,用金铃儿的话说,就是同为好色之徒。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苟贡与谢安如今的交情可不浅,要说东岭众中谁是谢安第一亲信,那无可厚非就是苟贡了,倒不是说狄布、漠飞、钱喜三人与谢安不亲近,只是这三人与谢安姓情并不是很相似,是故,有些事很难考虑一致罢了。
就好比狄布,这家伙在担任大狱寺重牢狱长之后,不可谓不上心,但是此人除了自己的职责外,较为有兴致也就习武、喝酒罢了,跟谢安呆在一起时,二人之间话题并不是很多;还有那当初东岭众中赫赫有名的杀人鬼漠飞,这厮俨然已成为谢安府上二夫人长孙湘雨的眼线,有些时候长孙湘雨的话,甚至比谢安、比李寿的话还要管用;至于钱喜那厮,更是不必多说,这厮已被长孙湘雨一手鞭子一手银子的管教方式彻底归心,连官职都不要了,心甘情愿做长孙湘雨手底下头号跑腿打杂,有些时候,谢安不得不佩服,其妻长孙湘雨在收买人心的本事上,确实要比他更为高明。
“……就剩你了!——费国等人眼下在冀州军中当职,无事不得擅自入京,而狄布、漠飞、钱喜那三个家伙,你也知道……”
听闻此言,苟贡讪讪一笑,在他看来,他东岭众中的三弟漠飞还算是好的,好歹有北镇抚司锦衣卫这个皇帝身旁探子首领的职务,可他的四弟钱喜……心中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苟贡纳闷问道,“究竟是何事,大人?”
只见谢安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是这样的,昨曰,吕公请本府到其府上赴家宴……吕公你认得么?”
“吕公……南国公?”苟贡试探着问道,见谢安点头,他惊讶说道,“不想大人竟结识冀京许多位大人物……有什么不对么?吕公请大人赴宴,这是好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