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望了一眼荀正,犹豫说道,“据小弟所知,我大周有五大刺客行馆,分别是鸿山东岭刺客,河内安邑刺客,卫地荆侠刺客,江都广陵刺客,以及……”
“以及金陵危楼刺客!”接上了谢安的话,荀正略感诧异地说道,“没想到老弟竟然亦是耳闻能详……”
“呵呵……”谢安略带尴尬地干笑两声,自嘲说道,“不瞒老哥,小弟去年就遭遇过刺客……”
荀正点了点头,微笑说道,“此事老哥知道,当时,幸亏舞将军及时赶到,才将老弟从那些金陵危楼的贼子手中救出!——此事在老哥的卫尉寺有备案!”
谢安愣了愣,正要说话,却见荀正皱了皱眉,带着几分不悦说道,“那时,舞将军与老哥便联名上书,启奏陛下围剿金陵危楼刺客,只可惜,那拨贼人行踪隐秘,以至于至今无法替老弟讨回这口恶气!不过这一回,老哥与东军已封锁京师九门,哪怕一只老鼠,亦逃不出冀京!”
“……”谢安闻言一脸目瞪口呆地望着荀正,古怪说道,“老哥如何断定,乃是危楼刺客滋事?”
荀正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小木牌,递给谢安,轻声解释道,“天底下,只有危楼刺客以[十]字星形为标记,与去年当街行刺老弟的贼子身上所携木牌吻合……”
谢安接过那块木牌看了一眼,见果然是危楼刺客的标记,心中一惊,急忙问道,“老哥,这块木牌哪来的?”
“呐,”荀正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具尸首,说道,“就是那一具!”说着,他似乎注意到了谢安脸上的疑问,低声解释道,“是这样的,昨曰我卫尉寺巡防司在城内巡逻的士兵,大抵有八百三十余人,其余卫兵,皆在九门步兵衙门歇息,在连续数队卫兵遭遇不测后,巡防司的士卒得闻这边动静,连忙赶来支援,当时,那两拨贼人尚在互相厮杀,见巡防司卫兵大批涌至此地,仓皇逃离,连同伴的尸体都来不及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