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您认识一个叫温暖的人吗?”
妇人想了一下,“不认识!”
寒歌彻底绝望了,他甚至认为温暖不是住在这里,巴掌那么大的一条村子,他和舒雅一家一家地问,但是都没有人认识温暖,要是她真的在这里,村子里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哎,这位天上的贵胄又哪里知道二十一世纪有一个最大的特色就是同楼三十年,朝夕相见,互不相识!
互不相识,是怎生的悲哀啊。
他机械地道了谢谢,然后转身就走。屋子里飘来阵阵的饭菜香,他吞吞口水,最后一抹自尊拉着他走了。
落日的余晖把他的身影拉到很长很长,橘红色的光极尽哀艳地,微黄的草丛趁着他落寞的身影,间或可见到一两只低飞的鸟雀经过,“鸦鸦”低鸣,声音拉得老长,衬托着那孤独凄凉的身影。
谁又能相信,这穿着简朴牛仔裤t恤的男子,竟然是一国之君呢?
他怅然问天,何去何从?
他想起舒雅,才惊觉不见了她许久。他慌忙四处寻找起来,天啊,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他不敢放声大吼,怕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路阳说过,他们没有户口,所以不能胡来,否则被这个国家的衙役抓了,可就麻烦了。
天色越发暗了,寒歌看看天际,五颜六色的云彩仿佛泼彩一般浓厚,色彩在慢慢地减淡,一层灰霾铺天盖地而来,席卷着红尘大地。
路上开始渐渐地有车辆了,呼啸而过,掠起一地的尘土飞扬,寒歌咳嗽着,一步一步缓行下山。
一辆白色的车子飞快地掠过,他无意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是太皇太后!
他揉揉眼睛,想再看清楚一点,车子却已经绝尘而去,他愣了一下,拔腿追上。
他武功虽然厉害,但是还是在紧急关头想起路阳的话,不可随意用轻功,否则会被人拖去研究,他加快脚步,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