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下了车,胡喜喜扶着舒雅下车,舒雅脚尖一碰地面,便疼得整个人打颤,她思忖着应该是伤到了骨头。
急诊道的门口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站着,她见胡喜喜和舒雅走过来,便上前帮忙搀扶,问道:“要紧吗?”
舒雅摇摇头,“没事,还行!”
杨如海带着她们直接上三楼找骨科医生。
骨科医生是个带着眼镜的矮小中年男人,脸上一丝不苟的表情,他开出x光单张让胡喜喜去交钱,胡喜喜转身便出去了,杨如海则问舒雅要身份证登记,舒雅一脸茫然,“身份证?”
杨如海见她神色不妥,便问道:“你不记得带?你钱包呢?”
舒雅想起路阳给过她一个钱包的东西,她道:“在街上被人偷了。”
“那你报警没有?”杨如海问。
舒雅摇摇头,“没有,那手机也被偷了。”
杨如海可怜地道:“算了,权当破财挡灾了。你叫什么名字?”
“舒雅!”
“哪里人士?”
“大朗人士!”
“大塱的?大塱来这里可不近啊,你等等,我去帮你登记一下!”杨如海说着便出去了。
“大夫,我的脚不要紧吧?我能不能马上走?”舒雅问道,她想回去原来的地方找寒歌,怕他着急。
寒歌和舒雅分头去找,她找右边,他找左边,两人本来还能偶尔碰面,但是越走越远,等寒歌想起舒雅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
怎么办?找不到父皇母后,找不到舒雅,肚子也饿得要紧,看着茫茫国土,不知道何去何从。做一个平凡百姓,原来真的很艰难的。
寒歌无力地敲开最后一栋房子的门,出来的是严肃的妇人,她问道:“你找谁?”
寒歌见过温暖的画像,知道眼前这个肯定不是母后,便问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