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国外,拆迁也不可能照顾到所有人的利益。有人不愿意拆迁,又不能无限制满足他们的贪心跟无理要求,那只能用些小手段……”方义新凑过来,他此前还不知道陈立在故弄什么玄虚,没想到他是要在拆迁这种事情搅局。
陈立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方龙地产没有正式注资,小方经理都懒得关心这边的拆迁进展呢,原来小方经理也是早知道这些小手段啊。”
陈立年后没有过多的关注这边,也是午找到牛坤,才了解到更多的情况。
国棉厂改制以及雁鸣湖东岸的小工厂拆除,都是金水区在主导,职工不满意,区政府那边也是强制压下来,因此推进很顺利;国棉厂职工宿舍楼以及高铺村北片区域的拆迁,则是由锦荣公司外包的拆迁公司在负责,安置补偿条件压得很低,几乎没有哪个村民愿意接受这样的条件,在年后也是迟迟得不到进展。
三月之前,虽然拆迁谈判没有什么进展,但主要还是以谈为主;进入三月,拆迁公司那边变得没有耐心,很多下作的手段开始往外出。
这又恰恰与方龙集团推进对锦荣的注资时间契合,陈立怀疑方义新有在幕后推动什么,甚至这很可能是方龙集团与周正荣谈的条件之一。
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没有错。
聋子都能听出陈立的冷嘲热讽,方义新心里堵得慌,却不知道要怎么反驳陈立,而且刚才接周正荣的电话,说陈立这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他这时候也不想让陈立这杂碎找到刁难他的机会。
“哎!你们是哪来的?”这时候旁边房子里走出来个七十多岁的老阿婆,手里端着个小铝锅,一身素黑的旧时棉袄,脚脖还缠着束带,宽口的黑布鞋露着粗布白袜,这身打扮仿佛把时光都拉回到了几十年前。
在陈立、方义新之间,刘牧楷插不嘴,这会儿随口应道:“我们区政府的,来看看你们村的拆迁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