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泽一把将姜即墨丢在地上,十分气愤地冲了出去。
姜即墨生怕魏越泽顺带把王宫也给掀了,于是带着那仅剩的良知快步跟了上去,只是他的速度差了魏越泽不是一点两点,等魏越泽垂头丧气地从王宫出来的时候,姜即墨才赶到,他刚刚一下马,一抬头,就看到魏越泽就像一只暴怒而隐忍的雄狮,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姜即墨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忽然发现自己跟出来就是最白痴的举动。
都是那仅剩的一点良知害了他!
然而就在他要逃跑的时候,魏越泽已经扑了上来,一手将姜即墨给拎起来。
姜即墨发誓,他以后再也不要八卦了,再也不要那一点良知了,他堂堂营丘郡王居然在王宫外面被一个将军给拎起来,虽没挨揍,但在坊间一传,面子什么的都被丢到了十万八千里的蛮荒之地。
“为什么她身中奇毒的事你不告诉我!”魏越泽猩红了双眼,只是这一句却不是在责怪姜即墨,而是在怪他自己。
魏越泽很想把自己给揍一顿,为什么岳柠歌身中奇毒他却浑然不知,还将被逐出临淄城的她送到天道院去。
如果不是他将岳柠歌送到天道院,那么岳柠歌就不会和徐如烟战斗,身体里面的毒也不会被诱发出来,也不会受伤,这所有的所有都是他造成的。
姜即墨继续很委屈:“我告诉你有用吗?你又不是大夫,柠歌说何必多让一个人担心。”
魏越泽的手无力地松开,姜即墨好歹也是武者,所以并没有太难看地着地,见魏越泽一副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扛的模样,姜即墨叹了口气,决定又发挥一次自己仅剩的一点良心:“那个,其实吧,柠歌是为你好,她最见不得的就是你为她担心,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她能找到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