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四目以对,姜即墨登时就焉气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姜即墨很无奈地看着自己人仰马翻的廷尉府,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魏越泽就像一只螃蟹般地横行霸道,根本不给人活路。
“你和柠歌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十分肯定的语气让姜即墨的气场更弱了,后者几乎颤栗地看着他。
魏越泽有种天生王者的气势,这一点姜即墨都没有搞懂,明明他才是王族中人,可为何魏越泽有意无意之间都会透露出一种站在食物链顶端者的感觉,处处威胁着他。
姜即墨摆出一副无辜的脸:“我很无辜。”
他的确很无辜,那是岳柠歌逼他的,可这又能怎么着?
“你说,否则我掀了你的廷尉府。”
又来了!
姜即墨哭丧着一张脸:“你之前掀了元帅府,现在又要掀了廷尉府,你是搞拆迁的吗?”
“你说不说?”魏越泽的气势已经呈现出压迫性,他完全可以肯定,姜即墨一定有事瞒着他!
姜即墨拼命地摇着脑袋:“我发了毒誓的,如果我告诉了你,那我这辈子去花街柳巷的都不会有女人看上我,你说这岂非人生一大悲剧!”
他唯一的嗜好,和长公主如出一辙。
魏越泽恨铁不成钢地拎起他的衣领,姜即墨很无奈地说道:“你这样我很没面子的。”
“我让你连脸都没有,你信不信?”
“打人不打脸!”姜即墨抗议着。
他虽然是个武者,但和魏越泽这种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起来的武者想必,根本毫无攻击性。
魏越泽不管,抬起手作势就要打,姜即墨赶紧捂着自我感觉良好的脸道:“那个,我说,我只能说,你去找宋御医便什么都知道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脸,他也很无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