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卧室内,叶沉鱼坐在床上发呆,秦照琰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我能有什么事情呀,我就是有些困了。”
叶沉鱼假意打了一个小哈欠。
秦照琰站在她面前,挡住了所有的阳光,眼眸幽冷,“叶沉鱼,你以为我很好骗吗?”
“我,我没有骗你。”叶沉鱼心虚。
“撒谎!”秦照琰声音清冷,语气强势,“说!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拖延产检!”
“我......”叶沉鱼有些委屈,她怕产检,她怕她的宝宝不健康,如果不健康,她这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这种良心上的不安,导致她能拖一天便是一天。
“说话!”
秦照琰的长指挑起叶沉鱼的下巴,强迫她对视自己,嗓音低沉。
“我害怕。”
叶沉鱼直视着秦照琰,清澈的眼眸泛起了红。
秦照琰一愣,声音变得温和起来,“怕什么?”
一个产检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
闻言,叶沉鱼心底的委屈不安去全部爆发了出来,深深自责道:“医生说他可能是畸形儿,因为我怀他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我还吃了避孕药,吃了那么多的避孕药,才让他不健康......”
她对这个孩子,做了太多对不起的事情,吃药,软禁,逃命,还在英国流浪,居无定所了几天......
回忆越多,叶沉鱼越愈发觉得对不起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