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都凉了,还不吃些吗?”
“你不吃吗?”
温柔很温柔。
“我?我不饿。”
“你不吃,我也就不吃了。”
“好,我就陪你吃一些吧。”
“你吃,我就吃。”
温柔嫣然。
含羞答答。
白愁飞见温柔不大夹菜,举箸夹了块羊肉给她吃。
“我不大吃肉,”温柔把肉夹回给他,“你吃。”
白愁飞并没有劝酒。
因为,看来已不需要。
——对这女子,他认为已手到擒来,已不必下药了。看来,这小妮子仍是处子,不用药物更有滋味、刺激,而且痛快。
他色迷迷地想着这些,不觉自斟自饮:他们端上两壶酒来,他当然选没“胭脂泪”的那一壶饮。
温柔只甜蜜蜜地浅笑。
“笑什么?”
“笑你。”
“笑我?”
“笑你大口大口地吃羊肉,像头老虎。”
“吃牛肉吗?我夹给你。”
“牛肉?才不吃呢!”
“为什么?厨子炒得挺鲜嫩的嘛。”
“牛是最可怜的了。它为主人熬了一辈子,不知吃了多少鞭子,风吹日晒,犁好了多少农田,长出了稻子麦穗,养活了多少人。以它的身形,要反抗主人,其实是不难的,但它一辈子都忠于主子。可是,到它老耋无用时,主人还把它卖到屠场,宰杀了它,从皮到骨,支离破碎,连尾巴都拿来熬汤,抽削肉挑筋敲髓刨骨,一点儿也不放过。你没听说过吗?牛进屠宰场时会流泪的……它没有反抗,可是心里一定在想:主人主人,我为你熬了一辈子,吃的是草,种的是稻,怎么你这么狠心,就不念我多年忠心苦劳……”看来,这几年窝在京城里,接触不少苦哈哈、穷哈哈,温柔依然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