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中人,也就不以俗礼唐突,尚请勿罪。”
徐小鹤这一会才压制住那一颗卜卜跳动的心,她虽说练功有年,亦有高来高去之能,却以父师宠爱,家境既优,一向鲜有江湖夜动,更乏历练,尤像今夜这样与一陌生男子独自见面,简直前所未见,自是心里大感惊惶。
好一阵子,她才似明白过来。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当然!”来人窘笑了一下,“白天去得匆忙,不及向姑娘称谢,药钱也没有付……”
“这不要紧。”
徐小鹤含笑说,“随便哪一天,你路过药店,交给柜上也就是了,又何必劳你大驾,深更半夜地还要跑上这么一趟?”
“当然不是这样——”来人冷冷地道:“姑娘何必明知故问?请将白天在下遗失的东西发还,感激不尽。”
“这就是了。”
徐小鹤微微一笑,试探着问:“你说的是一条束腰的带子?”
“正是——”来人点点头道:“请姑娘赐还,感激不尽。”
“这个……”徐小鹤轻哼了一声:“这东西对你这么重要?公先生!”
微微一笑,她神秘地接着道:“我是说‘公鸡’的那个公,你是姓这个姓么?我原以为你姓的是那个‘宫殿’的宫呢!”
来人陡地为之一惊,剔眉扬目,似将有所发作,念头一转,却又改了神态,一双精华内蕴的眼睛,直向面前姑娘逼视不移。
“这么说,姑娘你看见那封信了?”
“嗯……”徐小鹤点头说:“我看见了。”
姓公的脸色益见阴沉,冷笑道:“你拆开看了?”
徐小鹤为他敌意的眼神逼得不自在,她生性要强,却也不甘为人威势降服。
聆听之下,偏不正面回答。
“你以为呢?”
“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