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子金刀”金永昌一刀劈空之下,袁菊辰身如电转“唰”地已闪在了他的身后。
金永昌心里一急,慌不迭向侧面一个跨步,脚下才跨出半步,已为袁菊辰递出的右手,击中脊梁。
“噗!”掌力疾劲,极是可观。
金永昌“啊呀”一声,叫声未已,向前一个急跄,便自倒了下来。
怒火之中,袁菊辰已不再手下留情,这一掌力贯丹田,提吸一气,几至无坚不摧,金永昌什么角色,焉能当得?登时五脏尽摧,一命归阴。
一片灯光,霍地自暗中亮起。有人怒叱:“射!”
弓弦连响声中,一片飞矢雨点似地齐集而中。袁菊辰早已预料及此,掌击金永昌的同时,已抢扑地上,就地一个飞滚,“哧”地掠身而起,已飞身道侧。
其时长剑出鞘,怒发如狂。一片斩杀声中,为首的几个人,顿时倒卧血泊。
持灯的一名捕快,来不及操刀,即为袁菊辰手中长剑贯穿,手上长灯足足摔出丈许开外,入地疾滚,呼哧哧为之燃烧起来。
却于这一霎,袁菊辰飞纵而起,浑身于沉沉夜幕,消失不见。
远路
袁菊辰真的病了。
全身发热、发冷,几次坐起,几次又倒了下去。嘴里念的尽是潘氏一家三口的名字,这个打击,于他来说,简直不能招架,即使是最称锋利的钢刀,也难望能把人割伤得如此之深。
此去太原,路远迢迢。
前半夜不过是刮了阵莫名其妙的风,后半夜的暴雨倾盆,才是致病之因。
风狂雨骤,夜路泥泞,真正行不得也。
便在这僻区一隅的“淮江”小栈,落住了行脚。
却是病了。
小伙计江顺一大早进来,吓了一跳——
“哟,这位大爷,你别是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