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马郎中道:“实不相瞒,此方乃在下曾祖所传,从未用过,更无从知道最终分量。”
刘钥一听,大急道:“既无分量,却如何入药?”
马郎中叹了口气,苦笑道:“此方百年来无人首试,吉凶祸福只怕得由天定矣!在下委实难以妄判。”
刘钥又作声不得,重人像跌返一盘冰水里面。
刘伯温忽然接口道:“那请教马先生,若此方灵验,却有甚么征兆?”
马郎中道:“此点吾祖倒有论及,只道若有效者,病人自觉体内疼痒淫淫,然后大复。”
刘伯温点点头,谢道:“如此,多谢马先生!爹爹忧伤过度,有失礼之处,请马先生宏谅,日后再容拜谢。”
马郎中见到刘伯温小小年纪,处事甚有法度,不禁点头道:“好!好!公子小小年纪,便能从容面对危难,委实令人佩服!在下先行告辞,改日再来诊视令母。但公子亦请放心,令母虽然病重,但短期之内尚无生命之忧,那方药好歹试试便了!刘家能出公子般人材,委实是刘家的福气。”
马郎中说罢,收了诊金,便先行告辞走了。
刘伯温把马郎中送走,回来时,见父亲仍在呆呆的发怔,便把他扶回椅子里,慰道:“爹爹放心!娘亲的生命,包在孩儿身上便了!”
刘钥见刘伯温如此孝顺,又处事镇静,竟把自己亦比下去了,心中又悲又喜,道:“难得基儿一片孝心,但你的学业要紧,莫因娘亲的病耽了前程,你只管准备上京应试,娘亲的病,为父自会料理。”
刘伯温知父亲已然方寸大乱,他如何放心上京应试?便决然道:“不!爹爹!娘亲的病一日未复,孩儿决计不会赴京应试!”
刘钥道:“基儿不为自己的前程功名着想么?”
刘伯温慨然道:“功名于孩儿眼中,垂手可得,但娘亲生命只得一次!娘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