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绵绵地凝视着她,猿臂一伸,温柔地将她挽入怀中,在她耳畔低唤:“飞琼,飞琼……”
她像喝了十斤汾酒,跌入八表狂生怀中,娇躯出现激情的反射性颤动,浑忘身在何处。
当灼热的嘴唇,亲上她灼热的粉颊时,她更是如中电殛,迷失在激情的浪涛里去了。
有些人经常犯了自以为是的通病,只知道自己有理,理字站在自己的一边,别人的理都是狗屁。
三位仙女也犯了这种通病,不理会禹秋田的忠告。
她们走上了至天长堡问罪的漫长路途,却又人生地不熟瞎闯。
北人屠直肠直肚,禹秋田碎剑遁走后,对她们所说的一番话,扣住了她们不能撒手不管,真相大白后更不能撒手啦!
过了平阳府,她们才碰上匆匆北返的祝堡主,一追两追,始终无法跟上祝堡主一群人。
但总算有了对象,沿途向乡民或旅客打听,居然能循踪追蹑,不再像盲人瞎马般乱闯了。
她们不知祝大少堡主还在后面,更不知道祝堡主已经知道她们的身份来历。
禹秋田曾经警告过李春萱,在站房投宿的八名旅客,是可疑的人,早上动身时只有六个,另两个当然是传信的人啦!柏亭阜的事故信息当然已经传出了。
她们忽略了禹秋田的警告,死心塌地迫蹑祝堡主一群人。其实,她们根本不认识祝堡主父子,怎知道后面还有一群天长堡的人?即使碰上了也不认识。
这天,眼看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荒山野岭中的村落炊烟四起,苍凉孤寂的山区倦乌归林,她们九人九骑,仍在山径中向前奔驰。
她们只知道距天长堡不远了,右面那高入云表的山岭就是吕梁山,糟的是不知究竟还有多少里程,更不知道在前面是否有地方投宿。
后面,突然传来急骤的蹄声。
这一带全是荒山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