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他们驱策。”雍不容放低嗓音:“这楼上最少有他们两个眼线,可以有效地掌握咱们的动静。只要咱们一踏出店门,随时可能发生不测之祸。”
“哼!你说得象是真的一样呢!”
“半点不假。”
“胡说八道!他们敢在这一带行凶?”
“这一带是最好的暗杀场所,街头巷尾,那一天没有几具死尸?咱们返回龙江关船行有两条路,一是乘原船出西水门入江,一是穿街越巷走凤仪门出下关,两条路都不安全。巴爷,凭我的见识,这些过江的强龙,已认定压住咱们这些地头蛇了,请相信我。”
“没有人相信你的鬼话。”巴天成笑笑:“你有什么好见识?少给我危言耸听。”
“巴爷……”
“好了好了,别多废话了,腾蛟庄毕竟是天下名庄之一,不会不讲道义乱来的。先填饱肚子倒是好主意,让东主费心和他们打交道,没咱们的事。小雍,斟酒。”
“在劫者,难逃。”雍不容苦笑,不再多说,开始替众人斟酒。开怀畅饮。
不久,一位姓张的派船班头内急,交待一声之后,急急离席走了。
许久,张班头仍不见返回。
终于,引起巴天成的疑心。
“咦!张班头莫不是闹肚子?”巴天成放下杯惑然问:“怎么去了这许久?”
“说不定洒气上涌,跌落茅坑里去了。”一名同伴调侃地笑说。
“他不回能回来了,也不是跌下茅坑。”雍不容说:“他不是对方属意留下报信的人,定然被人背娘舅一样背走了。”
“哎呀!我去看看。”另一名同伴急急离座。
“最好一起去,不然,一个一个去,有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同伴吃了一惊,不走了。
“乌鸦嘴!”司务杨福叫:“晤!我真有点毛骨悚然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