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使愿意协助,也无从查起,每天江上往来的船只上百上千,谁会留意一艘外型并不特殊的船,两位还是另请高明吧!
敞东主严禁行中的人干预外事,被查出来,会打破饭碗的!”
“看来,必须与贵东主面对面洽商才能解决了。”陈兄的话带有浓浓的威胁性。
“敝东主不会答应的,”巴天成苦笑:“行有行规,敝东主不可能将江胡道义置之度外,替贵庄追查不明船只的根底。”
“问题恐怕不在此吧?嘿嘿嘿……”陈兄发出刺耳的阴笑。
“陈兄之意……”
“也许,那艘怪船的主人,与贵东主有交情;或者,是贵行的自用船只。”
“陈兄笑话了,本行的船不过大河,淮安以北不是本行的码头……”
“本庄会查个水落石出的。”陈兄抢着说:“请巴兄寄语贵东主,这几天,敝庄会派人往拜。”
“这……”
“巴兄把话传到就是。既然没有什么好谈的,不再打扰,告辞。”
“陈兄……”
陈兄哼了一声,拂袖而起,偕同伴出厢就走。
五个人僵在桌旁,脸色难看。
“腾蛟庄的人,未免太霸道了,这岂不是强人所难吗?”巴天成不胜忧虑地猛干了一杯酒:“咱们这一行的人,按规矩不能干预限的恩怨是非,他们不但太不上道了,而且简直欺人太甚。
“罢了!”船行司务梁福叹口气说:“咱们只好将经过向东主禀明,看东主如何应付了。”
“咱们可能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回船行。”雍不容泰然地说道:“还不知他们指定留下的幸运者是谁?要来的终须会来,吃饱了再说,死也要做一个饱死鬼。”
“你胡说什么?”巴天成不悦地问。
“他们已有周详准备,谈不成就要来硬的,杀鸡儆猴,东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