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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兰一双妙目微眨,说道:“你何必问你叫什么名字,就是知道了,我们做下人的也不能叫。”
欧阳云飞佯怒道:“不许再胡说,我叫公孙玉,你就叫我玉哥哥好了。”
稚兰脸上突地显露出兴奋之情,喃喃说道:“玉哥哥,玉哥哥!”
她突地住口,娇躯一颤后又复摇头说道:“我不能这样叫,我不能这样叫……”
欧阳云飞以为她突然如此称呼,不太习惯,便自一笑说道:“随你叫什么,反正为时不多了。……唔!你不是要吹奏一只曲儿,为我送行么?”
稚兰缓缓点头,取出一只洞箫,凑近唇边,立刻,一缕箫韵,缔绕充盈了这整个家园!
箫声仍是那般凄切,欧阳云飞听到一半,便摇手制止她继续吹下去。
稚兰凄然一笑,说道:“你可听出这曲词的出处了?”欧阳云飞道:“那是易安居士李清照的一网‘蝶恋花’,怎会听不出?”
稚兰一笑道:“你究竟走个饱学之上,才听一半,就知道了,你也许嫌我吹的太以凄凉,那我就唱给你听吧。”
她一顿,娇靥微红,续道:“我唱的不行,可不许你笑!”
欧阳云飞点点头,报以茫然一笑。
只见稚兰轻启朱唇,低低喟道:“泪湿征衣脂粉满,四叠阳关,唱到千千遍。人道山长山又断,潇潇微雨闻孤馆。借别分难方寸乱,忘了临行,酒杯深和浅。好把音书凭过雁,东莱不似蓬莱远。”
这阈词中,本就充满了离情别绪,即使相聚一起的人,也能体会出离别的哀伤,何况她这阴词又是即景而发?
欧阳云飞听她那如位如诉的歌声,不禁心中黯然,轻喟一声,说道:“自古多情伤别离,稚兰你说我多情,看来你较为尤甚!”
稚兰凄然一笑道:“我虽多情但情有独钟,你到处留情,则未免太滥,这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