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两只脚,已分别被两头獒犬咬住。
那两条獒犬,好像是已有默契似的,一经咬住衣明礼的双脚,立即毫不怠慢地左右一分。
衣明礼心中“不好”的念头还没有转完,立即发出一声凄厉惨号,整个腹胸,都被撕得支离破碎地惨不忍睹。
这时,朱四娘才徐徐地转过身来,嘴角上微微浮现残酷的笑意,低声自语道:“总算皇天有眼我朱四娘也有扬眉吐气的一天。”
接着,又冷笑一声道:“衣明礼,你太胆小了!其实,凭你的身手,杀死两头獒犬固不容易,但且战且走地,逃入江中,是可以的……”
朱四娘这几句话,倒是由衷之言。
可惜的是,衣明礼内疚神明,外怯强敌的双重精神压迫之下,方寸已乱。
他一心一意只想逃命,而不曾想到要格拒或拚命,反而被两头獒犬所乘,以致惨死当场。
朱四娘冷笑声中,那位和吕正英恶斗着的皇甫述,忽然哈哈大笑道:“娃儿,怎么年纪轻轻,居然有后力不继的现象。”
吕正英冷笑一声道:“你老儿以为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皇甫述笑道:“像现在,我已经敢这么说啦……”
可是,他话声才落,吕正英“刷刷刷”一连三记绝招,又将其追退五步,并冷笑着问道:“老儿,是谁的后力不继?你还敢说有不败的把握吗?”
皇甫述一张老脸,窘得通红,只见他一挫钢牙,月光下,一只左掌,居然冒出袅袅青烟,并且逐渐扩大起来。
朱四娘人目之下,沉声喝道:“正英,当心他的毒掌。”
吕正英扬声答道:“属不知道。”
片刻之间,皇甫述的左掌,已涨大了将近一倍。
他一面将右手中的钢精旱烟杆使得风雨不透,防范着自己的要害,一面嘿嘿地连声阴笑道:“小子,老虎不发威,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