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奇异,谁也没法看出她的心中,对吕正英这突出的表现,是喜、是忧、是妒嫉、还是兴奋?
可能是朱四娘脸上的表情太神秘了,使得缩立一旁,有如侍宰羔羊似的衣明礼,突然萌生起潜逃的念头。
可是,衣明礼却忽视了朱四娘身边,那两头已经通灵的熬犬。
因此,当他自以为悄无声音,试探着向后退走时,那两头獒犬,已是同声怒吼着,作势要扑向他了。
朱四娘却是头也不回地冷笑一声道:“衣明礼,有种,你尽管逃,我站在这儿不动,只要你能逃得过我这两头獒犬的追捕,我可以饶你的狗命。”
衣明礼不由心头高兴地道:“真的?”
朱四娘怒哼一声:“废话!”
朱四娘虽然是在与衣明礼说话,却仍然是头也不回地,注视着斗场。
当她那“废话”二字出口之后,却没听到衣明礼的任何反应。
但她很沉得住气,仍然没有回头,只不过在嘴角边浮现一丝轻蔑的冷笑。
衣明礼虽然等于已经在鬼门关上打了一转,但他在方才那一场残酷的?混战中,只不过挨了两记耳光,到目前为止,连穴道都没被制。
也因为如此,才使他萌生起潜逃的念头。
当然!衣明礼心中很清楚,留在这儿不但必然会死,而且可能不要受活罪。
如果拔腿一逃哩!成功的希望固然不大,但还有万一的机会。
因此,当朱四娘口中的“废话”二字出口,他略一沉思之后,忽然一挫钢牙,腾身而起,向江边疾射而去。
他已估计过,由他起步的位置到江边,最多也不过二十来丈的距离。只要能逃过这二十丈的距离后,进入水中,他就算是逃出虎口了。
可是,事实上,衣明礼还没逃出十丈,那两条壮如牛犊的獒犬,已经后发先至地追了上来,一声低吼,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