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高兴!”
皇甫端叹道:“这是强烈对比,你心中好不安慰高兴,他心中却好不悲凄欲绝!”
司空蕙秀眉深蹙,目注皇甫端,失声问道:“端哥哥,请说明白一些,你好像话中有话?”
皇甫端未答司空蕙所问,忽似情绪激动地,无法再加控制,俊目中所蕴泪水,竟自垂腮而落!
司空蕙深知皇甫端的英雄性格,并懂得除了遇上莫大伤心之事,则英雄泪珠,决不轻弹!故而见状以下,赶紧向皇甫端安慰说道:“端哥哥,你不要着急,若是有甚不方便时,便不对我说明,也无所谓!”
皇甫端一面举袖拭泪,一面叹道:“蕙妹又错会意了,我不是有何不便明言之事,被你逼问得窘急流泪,而是心中过分感动而已!少时你听我说明以后,包管你也会珠泪盈颊的呢!”
司空蕙“哦”了一声。寻块洁净青石坐下,井把皇甫端拉得坐在自己身边,微笑说道:“既然如此,就请端哥哥把其中玄妙,说给我听。”
皇甫端凄然说道:“譬如我和你去往‘冰心后洞’,探着你姊姊司空仙子所遗法体之事,会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司空蕙摇头答道:“此事只有我们俩人参与,其他人怎会得知?”
皇甫端叹道:“蕙妹不妨以此类推,那位甘晓星兄,怎会不单知道我古塔被焚,秘洞救友,‘金天观,遭诬,‘屠龙谷’涉险等事,并知道我在各种艰危险困之中,仍朝夕相思,时时以你为念呢?”
司空蕙被皇甫端一言提醒,失声说道:“对呀!这些事儿,尤其是你在当时的内心情绪,应该只有你和陶敏姊姊俩人知道!甘晓星如何晓得?”
皇甫端叹道:“蕙妹,你再想想,他言语之中,对于我们暨陶敏的婚姻之事,是如何立论?怎样看法?”
司空蕙秀眉一扬,突然双手抓紧皇甫端肩头,神情极度震惊地,失声叫道:“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