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其实并不在近,足有三四十里光景!
皇甫端等风驰电掣般,赶到峰脚之下,哪里有甘晓星的丝毫踪影?
他长叹一声,愁锁双眉,好似满怀抑郁,无法发泄地,猛挥右掌!
“砰”然巨震起处,一块斗大山石,硬被皇甫端的强劲掌力,生生击碎,飞散了一天石雨!
司空蕙因皇甫端素极沉着稳重,如今神色表现,竟这等浮躁失宁,自然觉得好生诧异!
但她不便追问,只是语音平和地,微笑说道:“端哥哥,是否有甚急事,要找甘兄?或许我们走得太快,赶在他的前面,且在此等待片刻如何?”
皇甫端摇头叹道:“他哪里会在此等待我们,早已冥冥鸿飞,泯然无迹,却教我海角天涯,如何寻得着呢?”
司空蕙讶然问道:“听你这样说法,甘晓星兄竟是饰词而遁,故意和我们分开的了!”
皇甫端黠然点头,司空蕙蹙眉又道:“这是什么原因?彼此虽是新交,情如旧友,上官六叔还要我负责给他成就一桩美满姻缘的呢!”
皇甫端叹道:“关于此事,蕙妹固然是聪明一切,懵懂一时,我则更成了个大大笨蛋!”
司空蕙越发惊奇,讶然问道:“端哥哥,你说话怎么隐隐约约,弄得我糊涂进顶,莫明其妙?”
皇甫端苦笑说蕙妹,你记不记得甘晓星兄,对我所说话儿?”
司空蕙道:“他所说话儿甚多,你指的是哪几句呢?”
皇甫端长叹一声说道:“他有没有说过我无论是在古塔被焚,秘洞救友,‘金天观’遭诬,‘屠龙谷’涉险等惊心荡魄之际,心目中所念念不忘的,均是你这位黄衣长发女郎?”
司空蕙点头答道:“他不但确曾如此说过,并说你对于其他女孩儿,纵然情比海深,貌似花艳,也不屑一顾!这位仁兄,委实菩颂善祷,舌粲莲花,听得我心中好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