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刚被“梅窝处士”说得脸上一红,但目光凝注酒壶,仍然一副馋涎欲滴神色!
“梅窝处士”见状,伸手示意笑道:“东方老弟既然如此好酒,我就让你再饮三杯,你若仍不醉倒,我愿意输个东道!”
东方刚因自己连饮五杯,丝毫酒意皆无,闻言自是高兴地笑道:“梅老人,三杯之数,东方刚自觉必可胜任,你打算输个什么东道?”
“梅窝处士”笑道:“你若不醉,我便将所存贮的五缸‘寒梅玉露’,一齐相赠!”
东方刚大喜之下,持壶斟酒,意欲连尽三杯,但第二杯刚刚进口,便觉一阵栩栩,伏案睡去!
谷家麒既惊这“寒梅玉露”的酒劲之强,又觉得东方刚的那副馋相,大以有趣,遂忍俊不禁地失笑说道:“我这东方兄,虽然好酒如命,却有点不识情趣!在这‘天香亭’内,坐对名酒古梅,必须浅斟低酌,从容消遣,才能领略韵致,像那般牛饮鲸吞,岂不大杀风景了吗?”
“梅窝处士”闻言,不禁又仔细看了谷家麒两眼,擎杯微笑说道:“想不到谷老弟除了一身极好武功以外,并还是位倜傥的高雅之士!”
谷家麒摇头笑道:“高雅二字,万不敢当,至于谷家麒所会的一些庸俗武功,更如爝火萤光,无法与老人家的中天皓月,互相比拟!”
“梅窝处士”笑道:“谷老弟,你看错了,我虽敢于自诩对天文地理之事,无所不知!诸子百家之书,无所不读!甚至连医卜星相之技,也无所不精!但却毫无武功,手乏缚鸡之力!”
谷家麒哪里肯信?目注“梅窝处士”笑道:“老人家行藏已露,何必太谦?你分明不但身怀绝世武功,并还到了入圣超凡的无上境界!”
“梅窝处士”饮了一口“寒梅玉露”,看着谷家麒.含笑问道:“谷老弟认为我武功到了入圣超凡境界之故,是不是由于我能‘隔山察象’,‘传音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