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有。但这种‘劫难’,不关他人,是单单降在金山寺的寺僧身上。”
仲孙双成道:“大和尚此话怎讲?”
青衣老者道:“前些日子,知府长公子,不知由何处掳来一批妇女,寄于金山寺内,贫寺住持师兄,怜此无辜,悉予纵脱,但忤逆权势,知难免祸,遂遣散寺中僧徒,严令不可向人泄漏身份,致遭不测!”
仲孙双成双眉一剔,道:“竟有这等怪事,大和尚的主持师兄,真是媲美当年‘嘉世血影和尚’,令人可佩可敬,那么,大和尚来此是?……”
青衣老者一指闻善寺,道:“贫衲等主持师兄,特嘱贫衲等来此投靠同门,暂时寄身,因天色过早,山门未开,故而贫衲等只有坐此等候!”
原来如此,仲孙双成不好再问了,无限歉然地道:“大和尚,我等不知,多有得罪,冒犯之处,尚望大和尚海涵!”
青衣老者忙道:“女施主言重,是贫衲等行动鬼祟,叫人生疑!……”
仲孙双成道:“大和尚别这么说了,否则我等将更为不安。”
言毕,便与霍如霜等人,告辞而去,走了一会儿,望望不见“闻善寺”,仲孙双成方始摇头道:“大清早便找人麻烦,如今想想,心中好生过意不去。”
霍如霜道:“都是云儿大惊小怪,惹出来的事情。”
仲孙双成摇头笑道:“霍前辈别怪云妹了,委实是那两个和尚行迹鬼祟,启人疑窦,别说云妹妹,换了任何人,也会问个清楚。”
霍如霜笑了笑,没再说话。
陈紫云却挑起了柳眉,颇为气愤地道:“师父,您还忍心责怪云儿,要不是云儿,怎会牵出这么一个该杀的糊涂官吏来?这件不平之事,我们非要管管不可!”
霍如霜回顾叱道:“云儿,大事要紧,不许胡闹!”
陈紫云无限委屈,顾自气愤地道:“师父,我辈忝为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