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是有难言之隐了?”
青衣老者略一迟疑,摇头说道:“女施主谅鉴,贫衲也没有难言之隐!”
仲孙双成黛眉又挑,道:“大和尚该知道,这令人难信!”
青衣老者道:“贫衲不敢相强,相信不相信全凭女施主!”
“大和尚好会说话!”仲孙双成淡笑说道:“倘若我以为两位大和尚是做了愧对佛门之事,畏罪潜逃的呢?”
青衣老者忙道:“阿弥陀佛!贫衲等不敢,有道是‘天理昭彰分善恶,举头三尺有神明’,贫衲等倘若做了什么愧对我佛之事,我可逃得过人,但绝逃不过天,贫衲等问心无愧,女施主能够信么?”
看来,这和尚不但好会说话,而且是守口如瓶!
仲孙双成略一思索,立刻沉下脸色,冷冷说道:“大和尚,说不说由你,我也不便相强,但你二人形迹可疑,启人疑窦,金陵是个有王法的所在,前几天有两个佛门败类来自五台,在金陵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官府正到处缉拿,大和尚若不实说,说不得我等只好送二位去见官了!”
青衣老者听得面无人色,忙道:“女施主明鉴,贫衲等不是来自五台!”
仲孙双成冷笑说道:“大和尚不必对我舌辩,你且去见了官府再说!”
说罢,她就要挥手,青衣老者退了一步,颤声忙道:“女施主何必苦逼两个出家之人?也罢,贫衲直说就是。”
顿了顿毅然接道:“贫衲等来自镇江金山寺!”
“古刹大寺嘛!”仲孙双成道:“为什么二位这样打扮,费人寻思?”
青衣老者老脸抽搐,默然片刻,一叹说道:“女施主有所不知,贫衲二人是逃难至此。”
仲孙双成呆了一呆,道:“大和尚,出家人六根清净,‘逃难’二字,却是怎讲?”
青衣老者叹道:“女施主说得是,出家人六根清静,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