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薛飞光说这座宽阔的隐龙谷中,那几块田地是由他独力一手开垦出来的,那一些果树是他种植的。
彭逸听了这些话,心中暗感惭愧。因为他这一生之中,从未做过生产之事,而这裴淳许多年来便一直自食其力,一切都问心无愧。此是远远不及裴淳之处。
那座古庙只有前后两间,占地不大。他们走到门口,彭逸便已感到奇怪,因为他嗅不到香烛气味。目光从敞开的门口望入去,但见这前面一间室内放置许多犁锄等农具,靠两首墙边放有一张木榻。
裴淳道:“我就在那木榻上睡了十几年啦!”说时,独自跨入屋内,叫道:“师父……
师父!”
一阵清越的语声从里面的一间屋子传出来,道:“淳儿可把媳妇带入来见我。”这阵话声自然是由赵云坡所发,他这么一说,彭逸和张远当然不敢擅人。
薛飞光奔入去,她一见到裴淳那种又欢喜又尊敬的神情,自家也就不敢放肆,规规矩矩地随他走入内一间屋子,但见这一间屋子干净雅洁得多,墙上的木架放满了佛门经典,当中的墙上挂着一幅佛像,屋内虽然没有什么布置装饰,却自然而然的有一种淡雅之致。
一个清癯老僧坐在靠窗边的榻上,两道霜白剑眉斜飞入鬓,教人一望而知他当年定是风度翩翩英俊挺拔之士。
小夫妻俩跪倒榻前行礼,云坡大师微微而笑。等他们礼毕,吩咐薛飞光坐在榻侧的椅上。
向她端祥了好一会,满意地连连颔首。裴淳满怀欢慰地瞧着师父,他得见师父身体清健如昔,便已十分满足。
云坡大师道:“淳儿你这次出山,没有几个月工夫,就闯出声名,又娶了一个好媳妇回来,这等成就,为师自问远远比不上你呢!”
裴淳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因为在他印象中,师父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等风趣的话。
云坡大师问起他下山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