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铁口耸耸肩,没有回答。
厉斜道:“范先生若是有听指点,但说无妨。”
范铁口才开口道:“先生不是凡俗之士,不才岂敢有违严令,所以先生未收回成命以前,不才是万万不敢开口的。”
厉斜道:“鄙人厉斜,适才多有冒犯范先生之处,还望不要记怪心上。”
范铁口道:“厉先生好说了,不才流浪江湖,半身贫贱,不敢当得厉先生折节之言。”
厉斜道:“范先生如果有所赐教,厉某这就洗耳恭聆,若是没有的话了,咱们就此别过。”
范铁口道:“不才冒犯厉先生虎威,当然还有话说。”
厉斜道:“只不知范先生指点过之后,要厉某如何报答?”
范铁口道:“厉先生说哪里话来,这根本谈不上报答之言。”
厉斜道:“那范先生找上了厉某,为了什么、’范铁口道:“不才平生研究心命相之学,是以每逢遇见了奇人异士,总要设法认识。”
厉斜对他此言,倒是相信不疑。而且他自问也称得上奇人异士之称。至于对方说到不要酬报,便不足为奇了。
他考虑了一下,才道:“那么敢问范先生有何指教?”
范铁口道:“此处谈话不便,何不寻间茶馆,坐着慢慢的说?”
厉斜道:“厉某有事在身,只怕不能多谈。”
范铁口道:“谈的时间长短,悉听尊便。”
厉斜同意道:“好,咱们且找一家茶馆坐谈。”
两人一同行去,就在附近,找了一间小茶馆,却也幽静整洁。
他们泡了香茗,舒舒服服地坐好,范铁口才道:“厉先生见不才过来搭讪,一定觉得奇怪,其实不才纯粹是想交攀一番。”
厉斜打定主意,如果这个瞽目之人,说不出有份量的话,他拍拍屁股就走,绝不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