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你直奔行宫,我绕行入探。此举或可使一元教中的重要人物露面与你接触。”
白瑶琴讶道:“就算有人与我接触,便又如何?”
王元度道:“他们见你虽是改了装束,但仍然一直回到行宫,定必不再疑惑你已晓得钱、甄二人被囚之事,因此,他们将传荀伯业之令,要你到某一处去找令师姐。你尽管前往,一路上只须留下记号就行啦。”
白瑶琴道:“此计甚妙,红姊到底是否被教主迫害,立见分晓,咱们早就该这么做了。”
王元度道:“咱们本想暗中回去察看一个明白,如若他们皆已失陷,咱们暗中动手救人,到底上算得多。但目下你已受人注意,形迹已露,才不得已改用此法。”
白瑶琴道:“这样说来,万一我进入行宫后,便被教主擒下,你在暗中查出我们的情形,但人孤势单,如何与教主对敌?”
王元度道:“姑娘尽管放心,我还有帮手。加以我是在暗中行事,占了不少便宜。”
白瑶琴没有再问,结帐出门之时,天已全黑。她自信的跨马向行宫驰去,出镇后折向西北。
大约走了七八里路,地势渐高而又荒凉,不久,她到山脚一座村庄,那一元教的行官就在这村庄内后半截。
村子虽大,但住户其少,皆是本教教徒,别无外人。
她入村之后,饶是性情悍蛮,但想起了荀伯业的厉害,也不由得暗暗心惊。她直入行宫,一名教徒出迎。
白瑶琴问道:“怎的好像没有人在?”
那名教徒躬身道:“副教主亲自吩咐过,说是姑娘赶到的话,可转道前往襄阳。”
白瑶琴道:“原来如此,教主也去了么?”
那教徒道:“都一齐走的,小人仿佛听说武当派有什么大典,或者要赶去参加吧?”
白瑶琴点点头,又问道:“目下此地有多少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