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乘马先行,王元度坠后数丈,遥遥跟随,彼此之间,规定了几种简单的暗号,以资联络而不启人疑窦。
他们以相当快的速度往前走,日暮时分,远远见到一座市镇,人烟稠密,占地甚广。
白瑶琴驰入镇内,按照原来的计划,一径找到一家饭馆进食。王元度便坐她后面的一张桌子,而两人以背相向,谁也瞧不见谁。
可是他们正施展内家传声之术,互相交谈。
白瑶琴说道:“我一路上都没有见到本教的人,你可曾发现什么可疑迹象?”
王元度道:“有是有,但我还不能确定。我发现好像有人跟踪,对你特别注意。”
白瑶琴道:“是些什么人?”
王元度道:“或者是我多疑,因为这其中有妇人、孩童、农夫、老妪等等。他们只是对你特别注意地瞧看,然后匆匆走开,不再出现。人镇之后,因为街上人多,反而看不出可疑的迹象。”
白瑶琴道:“本教教徒各式各样的全有,假如他们真是本教派出侦查我的人,不足为奇。”
王元度道:“姑娘可有应付之法?”
白瑶琴道:“咱们抓起一人加以审问,岂不是立刻就可以明白真相了?”
王元度道:“此举只怕会打草惊蛇,我猜他们必定有一套传送消息的法子。假如其中一环忽然中断,主持之人立时可以知道。这样一来咱们纵然问出真相,但对方已改变计划,仍将徒劳无功。”
白瑶琴不耐烦地道:“那么咱们如何做法才对?”
王元度道:“在下有个想法,但似乎有点危险。”
白瑶琴道:“只要找得到红姊姊,帮助他们脱身,我做什么都不怕。”
王元度道:“我们本拟搜索行官隐秘之处,那行宫既是建于山脚,则山上必有隐秘之所,但现在咱们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