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了一句,又继续道:“小人的心里太喜欢啦,但同时又想起老爷和夫人……”
钟荃咬着嘴唇,感动地拍拍老人的肩头,却没有说什么话。
这一刹那间,他得到了做好人所收获的代价的结论了。此刻在他心中的人性,却是善良而忠义,可以全心托赖而不必防备。虽然事实上,像老人阿福这种人并不多,但已足够使钟荃有了信心。
钟荃道:“雨生的情形,恐怕得弃文习武才有用处,而且不是学那种长枪大戟,冲锋陷阵的武艺,你懂得我的意思么?”
老人阿福突然跪下,刘丽生连忙下床,也在地上跪下。
钟荃双臂虚虚一振,两人无法再跪,被一股力量托起身躯。
“老人家的眼力果真不凡,可惜我自己稍事相缠,无法分身。”他歇一下又遭:“雨生的根骨太好了,虽然我并不太懂鉴相天赋根骨,但他我是敢肯定的,我有心要介绍一些师父给他,又怕白白耽误了他的苦心和前途。想那京师里藏龙卧虎,什么能人都有,如果不是出类拔宰的身手,便半点用处也没有。”
他一径坦率地向老人解释,露出十分作难的样子。
老人又要跪下去哀求,钟荃赶忙拦住道:“我这是实话实说,你老人家想也能够相信我不是打胜。而且除了我没空之外,还有一桩,便是我本身也刚刚奉命下山办事,焉能如此专擅便收徒弟?这一点苦衷,但盼老人家能够体谅。”
老人阿福愕一下,叹口气道:“相公既有这种困难,小人岂敢妄求?这件事慢慢再想办法,相公千万别为难。”
刘雨生直到这时,还不知老人向钟荃下跪是为了什么事,这都不过是老人阿福连日来自家盘算好的办法而且。
这时轻轻道:“钟大叔,你是怎样进来的?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我是跳墙进来的,别说你不知道,这府里也没半个人知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