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地一声,柳鹤图又一掌震退了岳家宇,蹬蹬蹬连退五大步,额上青筋暴起,切齿道:
“小子,你……你简直连禽兽也不如!”
岳家宇被震得血气翻涌,大声道:
“柳鹤图,你莫焦急,在下被情势所迫,以免露出马脚。勉为其难,只得与她同床,但在下岂能与你之妻做出……”
只闻老化子兴灾乐祸地道:
“柳老贼,你听到没有?人家和你老婆睡了觉,现在又嫌地老了呢!”
岳家宇不由大怒,道:
“前辈你再为老不尊,可别怪我口出不逊了,在下和他的老妻同床,不过盏茶工夫,就离开了那卧室!”
柳鹤图冷冷地道:
“可是老夫知道老妻的毛病,人虽老珠却未黄,常使老夫穷于应付……盏茶工夫……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老化子拍手大笑道:
“听见没有,岳小子,你跳在黄河中也洗不清了!柳老贼对自己的老婆已失去信心了!”
岳家宇沉声道:
“前辈你若再挑拨离间,你的人格就大有问题!岂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柳鹤图道:
“小子,我相信你就是了!我老妻还有个毛病,一旦兴致来了而遭冷落,就兴意索然!咳……这是从何说起……”
岳家宇正色道:
“前辈,宝物都已得手,你是否应该立即起程,前往救人?”
“好吧!”老化子接过乌金丝,道:
“你既然相信我,就把救人之事交我去办,如果救活了,不久你就可以与她们见面,假如死了,你也不能怪我!”
岳家宇黯然道:
“那是自然!前辈只要尽力而为,即使救不活,那也不能怪你,只能归咎于命运……”
老化子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