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还要听我指挥两个月,我叫你做什么,你必须照做,我虽不在你的身边,却了如指掌,喏!这个拿去,先看红的纸包,依计划行事,红包内之事完成之后,再拆黑纸包,两件任务完成之日,大概老化子已经事毕,可以和你们相见了!”
岳家宇接过两个黑,红纸包道:
“前辈,你去救纪姑娘,晚辈去救万姑娘,那样不是快些?也免得奔波之苦!”
老化子哂然道:
“老化子若要亲自跑路,那才冤枉呢,这两件救人之事,自有人代我去做!而且会得比我好!”
岳家宇肃然道:
“前辈,这样做是否太大意了些?设若所托非人,岂不误了大事?”
老化子大声道:
“小子,你干不干,只要说一句话就行!我托之人都是当代名医,你若要我亲手救人包死不活!”
岳家宇苦笑一下,心道:
“这老怪的身手和脾气,真是莫测高深,他那嬉笑怒骂,吊儿郎当的态度,实在使人放心不下,但他一连支使我做了几件事,都不象有坏的企图,只有一件,与他所说的颇有出入……”
他沉声道:
“晚辈不再怀疑前辈,只是有一件事甚为不解,前辈叫晚辈到纪府盗那面具,声言与那魔头有关,可是……”
老化子道:
“这件事我自有深意,日后自知,现在咱们就此分手,并把柳老贼移交与你,可以任意役使,不必客气!”
柳鹤图冷哼一声,道:
“要饭的,你要我听他指挥?”
老化子冷笑道:
“怎么?你认为丢人是不是?告诉你吧!你老贼除了多吃几十年老米饭之外,哪一样也不如他,他肯指挥你,已经算是你的光荣了!”
老化子连讽带损,使柳鹤图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呐呐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