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巨弓,却因装在鹿皮套中,不知是什么样子,但看他宝贝似的收藏着,大概不是泛泛之弓可比……”
岳家宇心中一动,道:
“据说当今高手‘金弹银弓’庐仓之师,名叫‘银弓小二郎’,银弹能射出三里之外,而洞穿树干,莫非他就是‘银弓小二郎’?”
宋象干道:
“愚兄从未看到他用那巨弓,不敢确定他是否‘银弓小二郎’由刚才力挫‘绿袍判官’加一手‘般若飚’看来,愚兄的功力,只及他十之三四,一旦向愚兄下手,绝对逃不出他的魔手!”
岳家宇道:
“假如以你我二人之力,能否立于不败之地?”
宋象干道:
“兄弟你的身手如何?小兄尚未领教,不敢确定!”
岳家宇道:
“恐怕小弟比大哥差得多多……”
宋象干豪兴大发,道:
“兄弟,长夜无事,何不到院中印证一番,心里也有个数儿!”
“好!”岳家宇推杯而起,二人来到院中,大雪仍然下个不停。但因酒已下肚,且在兴头上,二人丝毫不感寒冷。
宋象干道:
“兄弟,咱们比试一招,你尽管全力施为,我想愚兄不敌,大概十招不至受伤!”
岳家宇道:
“大哥你太客气了,刚才若是小弟接那娄森两掌,恐怕要带伤挂彩……”
“好啦,咱们都不须客套啦,手底下见吧!”
二人亮开门户,岳家宇朗声道:
“大哥,你小心了……”
两掌一分,一丈之内片雪不进,一式“醉打山门”,招未用老,改为“陈仓暗渡”,左掌切向宋象干的左臂。
这本是“三绝逸龙”马司龙的掌法,虽是变化无方,却不失为堂堂正正之学。
宋象干喝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