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之形成,十九由此时定型。有如一张白纸,染成黑的,就无法变白,若使它保持纯白,以后想染黑也办不到了……”
“高论!”岳家宇万分佩服,道:
“真想不到小师傅这等年纪,考虑事如此周到,在下甘拜下风!”
悟果慨然道:
“武林之中,尔虞我诈。真真假假,存乎一心!除非要作一个随波逐流之人,反之,就要多用脑筋,处处主动!家师成全婴儿之目的,并非武林之福,只是为了私念,小僧从中加以利用,使一个纯洁的人,为武林造福,岂不更好?”
岳家宇抱拳道:
“既然如此,小弟就放心了!而且衷心敬佩小师傅的正义仁恕,如小师傅不嫌小弟顽劣,希望结为金兰之好……”
“好极了!”悟果抱着岳家宇的手,兴奋地道:
“小僧早有此意,只是不便高攀!坦白告诉你吧,小弟剃渡出家,实是释伽的叛徒,背后酒肉不离口也!”
岳家宇哈哈大笑道:
“原来大哥是一位酒肉和尚,济癫僧天上有知,当感斯道不孤矣!”
“哈……”二人纵情大笑一阵,就在大殿中,燃香膜拜,结为异姓兄弟。
悟果本名宋象干,比岳家宇仅大三个月,应为老大,两人携手入厨,做了几样菜肴,来到后屋,围炉酌饮。
除梦之夜,过得如此写意,实是出乎岳家宇意料之外。
岳家宇擎杯道:
“大哥,你那师傅叫什么名字?”
宋象干灌下一杯酒肃然道:
“说来令人难以置信,家师恁高身手,但有些高人,却不认识他,由此推断,他以前不是和尚,而且招术方面,大概也有所演变,不然的话,不识其人,看招术也该知道他是谁了!”
“不过……”宋象干肃然道:
“有一次看到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