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随便救走,已犯大忌,贤祖孙可得提防。”
禹氏点头叹息道:
“庵主慈悲为怀,盛情可感,只是,这孩子的身世,纵有难言之隐,但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弃她不顾,即令南天八奇,亲到此地,宁可溅血阶庭,也不能他们动她一根毛发。”
清心神尼含笑道:
“这么一说,贫尼倒觉惭愧,惟南天八奇武功,绝非尔我所能抵御,小心谨防,有备无患,否则恐于事无补!”禹氏连颔首谢教,庵主立即告辞,转瞬间,又是春光三月,木鱼岭上,紫鹃花开,一片鲜红,使人迷恋。
这一天,青娥大清早即进入舒儿房内,倚立床前,含笑不语,但浅笑中却含着三分愁态。
舒儿醒来,不由一惊,忙披衣而起,笑道:
“你怎的不早点把我唤醒?如此大早,便依床相候,有么事么?”
青娥粉脸微酡,笑答道;
“老人家一早即到望日庵去了,你我何不到山上游游,我有话和你细说。”
灵舒不由一惊,略事盥洗,遂从后园之内,一道上山,青娥在左,不时望着山上花草出神,形情迥异往日,不待舒儿出语相问,她竟已落下泪来。
这妮子,颇有三分内向,举步行情,如一朵解语仙花,她和灵舒,在情感上,已是形影难离,半年来禹氏和孙儿,不但饮食起居,全赖娥儿操作,就是武功内力,似乎也因她获益不少。
可是,这妮子的身世,从不肯吐露一言半语,禹氏祖孙,更尽量避免谈及。
灵舒见她落泪,知有蹊跷,忙问道:
“妹子怎的?愚兄如有开罪之处,尽管明言!”
青娥忙揩干眼泪,勉强笑道:
“你和祖母,对我一片恩情,真是天高地厚,只需稍有人性,就不至怀疑你们,妹子自落娘胎,除在母亲怀里,曾得到这种温暖以外,足履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