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老泪又滴了出来。
“在我来洛阳之前,并不知道封子丹那小小子是封老小子的儿子……”
“糟老头,到这种地步,你还满口小子!”
“习惯了,没办法!”青竹老人摇摇头:“喂!不变的,我说……封子丹那小小子在开封可闯出事儿了。”“什么事儿?”
“挥金如土的花花公子。”
“哼!挥金如土,花园称雄,那是出卖他自己和他老子的代价。”话锋一顿又道:“封老哥一生耿介,不慕名不求利,清风傲骨,想不到为了这不肖之子,落得这般下场,九泉之下,定不瞑目。”
“封老小子之死与那小小子有关?”“青竹老人”听出了话中有因,立即追问。
一这……我没这么说。”风不变加以否认。
“老小子,你言不由衷。”
“糟老头,算我没说。”
“吐出口的唾沫,能算你没说么?老小子,你这叫欲盖弥彰,拉衣襟遮脸却露了肚脐,小小子卖身给‘金剑帮’,在开封昏天黑地混充阔少爷,连累了老小子,封老小子的意外定与‘金剑帮’有关;由于小小子在开封漏了底,逃回洛阳,照‘金剑帮’的作风,任务砸了绝不轻松,小小子只有亡命一途,我说的对不对?”
“对是如此,不对也是如此。”风不变老脸沉下。
“老小子、,什么原因使你不敢吐实?你怕什么?”
“糟老头,你能不能省省?”
“能,当然能,咱们这多年没见面,以后是否还会再见也很难说,这种机会得珍惜,不能光吵架,这里应该不缺酒,喝上几盅如何?”
“这才像话,我是半个主人,现在我就去……”
蓦地,一条人影门进草堂,是金老四。
“小子,有事?”
“大事!”
“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