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大变,连眼睛都红了起来,脸皮子一上一下地抽动,手重重捶在桌上。
“老小子,你什么毛病?”
“我没毛病!”
“我老人家还以为你得了什么怪病突然发作呢,我问你封老小子人到哪去了?”
“现在什么时辰?”风不变答非所问。
“应该是二更天……”
“封树人老哥不会回来了。”
“什么意思?”
“死了!”
“死了?”“青竹老人”怪叫一声从竹椅上蹦了起来,老眼暴睁瞪着风不变:“你老小子说死了是什么意思?”
风不变凄恻地道:“多年睽违,我正巧赶来为老友送终,天下最伤情的事莫过于此,糟老头,你说这是造物主的美意还是恶毒的安排?”
“青竹老人”大声道:“把话说清楚些!”
风不变的老眼已涌出泪光:“三天前我到此,两人匆匆一聚,他便说有急事要外出,要我代他看家,临行郑重交代……
到第三天回来欢叙,如果人夜不归,那便是已遭不测。”说完,用衣袖拭了拭滚落的老泪。
“青竹老人”脸上的肌肉顿时抽紧:“他去办什么事?”
“没说!”
“这种大事你老小子也不追问?”
“问了,他死不肯吐露。”
“他那宝贝儿子呢?”
“我到此之前刚走,一直不再现面。”
“是否也遭了不测?”
“不知道!”咬咬牙又道:“该死的是那不肖子。”
“为什么?”
“你糟老头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们不是在找他么?”
“你老小子知道我们找那小小子的原因?”
“知道,封老哥为了那道子几乎气得发疯,如非虎毒不食子他真要他的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