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点吧。
“可我的看法与你正好相反。”于辰皱眉,说:
“从刚刚询问过程来看,咱们之所以怀疑陶波,根本原因在于他与毕荷的仇怨太大,几乎不可调节,还有就是提供不在场证明卡的时间右是在太巧了,此外,咱们至少没感觉到他在撒谎或是有所保留。”
“而这个陆昌旭,至少按你说的,他在叙述过程中有所保留,甚至还撒了谎。而按照一般规律,在调查、询问过程中,谁撒谎,谁便具有一定的作案嫌疑,应该纳入调查目标。”
“以这个思路,应该是陆昌旭的嫌疑大于陶波的嫌疑才对呀,你怎么会更怀疑陶波呢?”
“你说的对。”袁友冲颔首,随后略带戏谑的说:“不过,你刚不还在说我说啥就是啥么?”
“emmmm,”于辰挠挠头:“哄小朋友的话,你别当真哈。”
袁眼睛一瞪:“嘿你说啥?”
“正事要紧,正事要紧。”于辰赶忙岔开话题:“快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懒得和你计较。”袁撇撇嘴,解释道:“首先要明确一个概念,我没说陆昌旭没嫌疑,只不过觉得陶波嫌疑更大一些罢了。再来给你分析一波。你觉得,这两个人,谁跟毕荷之间的仇怨更大?”
于辰接话抢答:“这其实要看怎么理解,陶波被毕荷狠狠践踏了尊严,以至于时隔九年再次见到,仍旧差点愤怒的失去理智,欲杀之而后快;而陆宇平则是签了陆昌旭三十万,并间接导致其老父亲死亡。”
“嗯,你说的也有理,这两人的动机都很充分,比较个高低没有意义。”袁友冲颔首:
“那动机就不说了,再从犯罪成本出发考量。陶波之所以放弃杀人,其实也是出于犯罪成本的考量,理由可以说非常充分,但在询问过程中就说了,道理谁都懂,关键看能否做到。”
“明确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