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见陈凯之和他见了礼,他忙虚抬了手道:“凯之,不必多礼,在史馆,早听邓编撰提及过你,今日才来,不要见怪。”
这慈和的话,很有杀伤力,能顿时让人失去警惕之心。
哼,我曾某人,可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给不少新翰林保过媒的。
陈凯之与他对案而坐,一旁跟着进来的邓健则喜滋滋地道:“下官去斟茶。”
说罢,便将这空间留给了这二人。曾进并不急着进入主题,而是需要先预热一下,先闻言细语的拉进了关系,方才好以长辈的之态,良言相劝。
等邓健端茶来,邓健很‘乖巧’地跪坐在了一边,却不吭声。
曾进看着陈凯之,笑吟吟地道:“凯之,近来学业很是繁重吧,一次,老夫撞见了杨掌学,他特意提及过你,对你是赞不绝口啊。”
陈凯之谦虚道:“这是哪里的话,学生当不起杨掌学的夸奖。”
曾进心里很愉快,这小子挺谦虚的嘛。
“当的起,当不起,可不是你说的,得别人来说,老夫看哪,当得起,你的正气歌,老夫是爱不释手,天气有正气,真了不起啊。”
先夸夸他,让他对自己有好感,这样便能听自己的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