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熟,他可担心你了,你在楼里说的那石头记,令他觉得……”
“我懂了,师兄,我这去见见吧。”陈凯之点点头,便继续往屋里走。
这个世,总会有好心和热心的人,或许是因为爱惜陈凯之的才华,又或许只是单纯的好意,在眼看着一个少年人要坏事的时候,不免会好意地过来提醒一二。
对于这样的人,陈凯之是很尊敬的。
不过陈凯之历来是极有主见的人,他既然要说这个石头记,自然是有他的用意,绝不会因为别人相劝,便改变主意的。
陈凯之徐徐的进屋,邓健这座宅子寒酸,连个正式的厅堂都没有,没办法,只好在饭厅里待客了。
陈凯之进去后,便见一个老者穿着儒衫已高坐于此了。
这个老者,说是老,其实是相对陈凯之的年纪,不过倒是头发参着白丝,面容已有皱纹,看起来显得有些颓废,那眼圈最是明显,令人觉得少了点精神气。
此人叫曾进,是邓健的司,此番来,是完全出于一片好心的,觉得陈凯之这样的才子,若是因为莛讲说书,尤其是那石头记,颇有些‘yinhui’,而招惹出损害自己名声的事,这对于人来说,是何等的大事。故而这才登门,想劝一劝。
他早已来了,高坐于此,既然是劝导,当然底稿是打好了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吃软不吃硬,你不能痛斥他,需得好言相劝,所以一开始呢,少不得是要夸几句,无非是说,这故事寻常的话本,不知要高明到哪里去了,夸得差不多了,接着要指摘一点错误,然后再用自己冗长的人生经验来告诉他,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少年人应当沉住气这些话。
这位曾大人,显然是个老好人,口才是没问题的,所以现在信心十足,可谓是志在必得。
终于,陈凯之来了。
曾进面露出笑容,当然,笑容不能过于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