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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案首(5 / 5)

子道:“县公,说不准这一次,陈凯之真能高呢,他毕竟是方先生的高徒,是个罕见的才子啊。”

助教和博士们都闷不吭声,他们能听出一点题外话,表面是美好的祝愿,实则却是讽刺,交了白卷,怎么能?

…………

新书期,老虎在新书综合症里煎熬,不容易呀,可有支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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