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加快。
很快来到疏林里,那木屋犹在。
只是年久失修,木屋已经非常残破。不过遮风挡雨倒是没问题,郑言庆两人来到疏林的时候,党士英两兄弟已经点燃了屋中的火塘。这木屋里倒是不缺柴火,想必是好心人为了给路人方便,所以故意留下。熊熊的塘火,驱散了春雨的寒意。
郑言庆几人草草的用过了晚饭,可这雨势却没有停息之意。
党士杰说:“少爷,看起来咱们今天,真要在这里留宿了……”
“既然如此,你们分好班,咱们早些休息。
待明曰雨停,我换乘玉蹄儿,加紧赶路。明天就不在偃师留宿了,直奔汜水关。”
“遵命!”
党士杰立刻安排起来,与两个兄弟商议好值夜的安排。
言庆带着细腰和四眼,躺在柔软暖和的垫子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大约快到午夜时,言庆突然惊醒。
坐起身来,却见两头小獒都睁开眼睛,瞪着幽绿双眸,向屋外看去。党士杰和党士雄在木屋门口,怀抱横刀,身上盖着棉披风。党士英则坐在火塘边上,脑袋一点一点,似乎是在打盹儿。
“二党!”
郑言庆起身,抄起十字刀,推醒了党士英。
“少爷,有什么事?”
“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党士杰和党士雄也都醒了,持刀起身,走出木屋。
春雨冰寒,几匹马在简易的马棚中,似乎很安静。郑言庆侧耳倾听,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阵马蹄声。
这么晚了,谁还在赶路?
郑言庆心中疑惑,看了一眼党士杰,党士杰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叫上党士英,两人持刀执弓,披上蓑衣,闪身走出木屋,隐藏在木屋两边的林木后面。
党士雄则陪着郑言庆在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