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之前的名主要是靠话本小说外加自己二甲传胪的身份撑起来的,其他方面并不明显。 !本来没记住几首古诗词,在明朝能用的更少。也是一个人生若只如初见,但是还搞不清楚是送给男人还是女人的,不敢乱用,再有是一堆竹枝词,因为年头不对,也不能随便拿出来。是以在诗词歌赋这种雅趣,范进始终都在藏拙。
固然说天子重章,不必讲汉唐,但是会的时候讲诗词总归讲八股的逼格要高。范进有官身加又有张家这种大土豪支持,没人敢向他发难讨教诗词,也不至于因此怀疑他的才华,不过内心里有些遗憾总是难免。
当这首曲子奏响,这方面的遗憾以及小部分人的怀疑,全都化作无形。即便大家对于两者音乐水平的高低不好判断,但起码可以确定一点,范进在音律的造诣,绝对不在弹琴人之下。
张家可能有某个女眷专门学习音律,乃至家里可能豢养有高明乐工,在这个领域有某个能人修为达到某个程度,这都不怪。范进作为一名官,他的立身之本还是学问,诗词音乐都只能算是消遣,不管这个人品行如何,因为安身立命求取功名的需求都注定他只能用业余的时间来练习音乐。
一个人用业余时间练习音乐,居然可以和一个极高明的乐师打成平手,这已经证明其造诣。何况场有几个音律大家能够隐隐感觉到,范进的技艺似乎还在抚琴人之。
在琴箫合奏的过程,旋律已经发生了几次变化,一开始弹琴人似乎并不服气范进,在他响应之后,琴声陡变,做了几次高难度的音律调整。在几个调子快速切换,偏又在她高明技法控制下运转自如,不影响美感。如果范进的技艺或反应不及,立刻会被人发现音乐不协调,也算输了一招。可是范进每次都能及时跟,与琴音配合得天衣无缝,从容不迫,仿佛这首曲子是两人早编练好的。
抚琴人得琴曲已经不是固有曲目而是临场自创,全靠着当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