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怎么也不可能做那种事。再者以沈三看来,或许宋氏活着,才更有利于自己向宋国富报仇。毕竟宋氏给范进私人送来的新春贺礼,除了一口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木箱,还有个身还没除孝的妇人。那妇人从来带走,始终满面含羞不敢看人,与宋氏那种以外室自居的完全不同,从她那扭捏的样子看也知道是良家妇人,走的时候眼睛里还满是泪水。
事后通过只言片语才知,这妇人居然是宋氏的妯娌,娘家家道落,自己的丈夫死前总惦记夺宋氏的权柄,妇人本身也嫉妒宋氏总管家财务,总想着夺过权柄,自己主持大局。结果眼下宋氏在杨家一言九鼎,几个妯娌命运都掌握在她手里,这妇人因为私下讲究了两句宋氏肚子里的孩子,被宋氏也拉下了水,被迫做了她的替身。可想而知,未来这妇人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大宅门里这种倾轧,沈三也听说过多次,这次算是亲眼得见,开了眼界。
如果有朝一日可以收拾了宋国富,这宋氏说不定会把她的嫂子也这样送到范大老爷手里,勒令那些女人脱下衣服供范进采撷。如果真有那一天,自己也算是向宋国富讨回了一丝利息吧?脑海里转着这样的念头,甚至脑补出几个情景,沈三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心内竟是充满了兴奋与期待。
“沈三哥,到你了!”
一个少年人的声音,把沈三的精神从幻想拉回现实,朝面前的范进与继荫抱歉地一笑,“对不住……”
“没什么,不过我们读书是要学会养气定心,这是基本功,总走神可不大好,今后记得改。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着解决。”
沈三这种想法怎么可能说出来,连忙摇头表示无妨,注意力又回到眼前。
由于盘琼走了,继荫再来范家没人欺负他,再说年关将至,国子监也要放假,最近一段时间继荫长在范进这,只等年关再回家。他与范进的感情胜过亲生父子,范进为了哄自己这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