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学会的官话道:“不……不抽了……忌了。”
“原来如此啊。看到阿姑身子康健,媳妇放心了。媳妇知道广东人受不得北方寒冷,特意从宫里拉来三万斤好的硬煤,搭退思弄得那煤炉,总不能让家里人受冻。另外从太医院请了两位名医来,稍后到,给家里染病的人把脉开方子。阿姑身还缺少几件好衣裳,万一被冻病了,退思要怪我照顾的不尽心。家正好有辽东送来的好猞猁皮筒,等明个我让人送来,给阿姑暖身用。虽然按照规制,这猞猁皮不是咱们能穿的,可是话说回来,这规矩总大不过人情,阿姑在家里穿,只要不穿出去也没什么要紧。”
范母其实压根也没听明白张舜卿在说什么,只知道她要送自己东西,除了点头赔笑之外,也不知道改用什么表情。张舜卿这时才回头看见胡大姐,连忙前把依旧趴在地的胡大姐拉起来,端详了几眼满脸泪水的她,向范母问道:“这是谁啊?”
等知道了胡氏身份,张舜卿极是亲热地拉住她的手道:“胡家妹子啊,我听退思说过你的名字。你们两个乃是青梅竹马患难与共,你对退思的恩情,他这辈子也还不。今后咱们姐妹同守一夫,是异姓金兰。地那么冷,可不许你再那么趴去,冻坏了身子可不好。看你这样子也是闹病了,看这头,都烫手了。一会让太医先给你诊脉,用最好的药,别怕花钱。”
她看看胡大姐,又道:“你这眼睛?”
“是……是小时候的病。”胡大姐低头细声答道。她的心头万分激动,尤其是听到那句同守一夫,更让她的心情格外兴奋。人仿佛是在云里,乃至病痛都感觉不到,难道这位大小姐不讨厌自己,还愿意给自己一个名分?
只听张舜卿道:“这病能治。我记得太医院的孙太医是眼科的圣手,前者张司马家的三小姐,也是眼病,两贴明目膏药好了,胡家妹子这眼也得找他。”
夏荷道:“那可不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