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伺候老夫人的掌钥大丫鬟,号称*。就算我家小姐对她,偶尔也要让几分。却不曾想,落到这么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手里。”
“那你落到我手里,又欢喜不欢喜呢?”
“嗯。小姐对奴婢好,让奴婢伺候大老爷,奴婢自然是欢喜。现在奴婢只怕大老爷不欢喜,若是伺候的不好,大老爷只管打骂,千万不要不帮忙啊。这次杨家真的要靠您了。”
“我说过会帮你家,但是也要你们自己愿意。杨世达今天只肯入股几百两银子,还不如汪家资金的一半,让我很难做啊。我之所以让你们小姐来,就是很多事,只有跟她才说的清楚。”
“小姐能给的,扣儿都能。求求大老爷,你就放过小姐吧……你是个好人,对我们做下人的这么好,一定很善良。你就发发慈悲,饶了小姐这次吧。小姐其实从没……从没做过对不起姑爷的事,大老爷就把奴婢当成小姐,想怎么样……都可以。”
范进冷笑一声,“扣儿姑娘,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是有一些事,跟你说了你未必明白。只有你们小姐在此,我慢慢与她分说,她才能懂。这些事不能立文字,只能口口相传,我说给你听的东西,你能记住多少,理解多少,这种转述又有多少效力,我可不敢保证。如果你这次回去没起到作用,宋夫人怀疑我只收礼不办事,不是不大好?”
“不会……不会的。”扣儿连忙道:“奴婢很聪明的,大老爷说什么,奴婢都记得住。保证有用。”
“真的?”范进笑着将她打横抱起,“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有用吧。”
“轻点,疼!”一声痛苦身银响起,当事人望着自己胸前的淤青,对给自己上跌打酒的男人依旧有些怒气。
“大家都是阿鼻,不用这么狠吧?罗鼻头就算要做干女婿了,也不该对自己人这样。”说话的是个面容清秀的小厮,算得上俊俏人物。平日追随杨世达,是个极受宠信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