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可想不出来。莲子啊,你去给我打问着,他这文会开在哪,到时候本夫人也要去看个清楚。”
丫鬟道:“小姐,我们去看,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男人与范公子是朋友,我么……当然要去看看这位世兄了,到时候他万一要是吃了亏,我也好给他出头不是?带上咱家的护院,要身手好的,花家人别看是念书的,打人也凶着呢,总不能让这位公子吃了亏不是?”
花家大宅内,花继胤在母亲面前回禀着自己所知情况。“范进要叫上一帮文士来办文会,里面有一些,是孩儿素日相善的朋友。但是范进办文会这事,他们也不好拒绝,只是希望孩儿这里谅解……”
“哼,什么朋友!一群趋炎附势之徒,自然不肯不给二甲传胪面子了?随他们去吧,爱去哪去哪,与咱们没什么相干。范进扣着咱家的子弟不给,这官司打到哪,也是咱赢。别忘了,那小畜生是上过族谱的,死活都是我们花家人,轮不到外人插手。回头你去胡中丞那里去说,请胡中丞出面把人要回来,否则我这老婆子可就顾不得体面,要到都察院去打一打登闻鼓了!”
花继胤犹豫片刻又道:“孩儿所知,他那文会日期就是张员外接人的日子。这会不会是什么计谋?要不然就改日?”
贾氏哼了声,“他办文会我们就要改日,那不正中了他的计谋?若是传出去我们怕了他,这狐狸精就送不走了。这银妇把你爹迷得抛妻弃子,老身给她找个有力夫家是不念旧恶,成全她,范进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老身倒要看看,他用什么道理,能不让老身嫁自家的贱妾,通知下去,一切照旧。”
素知母亲为人刚强的花继胤,明白母亲这实际是和死去的父亲较劲,借着把沙氏嫁给一个素以虐待妻妾闻名的商贾来泄愤。这种商人过这村没这店,如果被吓回去将来也不好找,这也是没法放弃,只好一切照旧。
再者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