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这回躲冯邦宁那个牲口,不也是想在外面物色个可心的,好……生个孩子?”
“是啊,老太太这身子骨眼看一天不若一天,老太爷也是差不多,我这肚里没动静,等到这老两口子一走,分家产的时候,没孩子的可是吃大亏。不过总得杨世达他自己行啊,要不然这事不就露了?再说离的太近了,不能找……。武的我是连想都不会想,文的吧,跟江宁的圈子基本就是一个,搞不好就是后患。”
那丫鬟忽然一笑,“小姐这么说,可不就是有个现成的?又是个文的,又是个外省的。事完之后互不相见,也少去麻烦。人家还是二甲传胪,陪他几个晚上不算丢人。说起来,他与姑爷千里同行,倒还算有点渊源呢。”
妇人妩媚地一笑,明明是个良家妇人,这一笑,却比之清楼女子更为妖娆。手指在丫鬟头上一戳,“我看是你这小蹄子动心了,想要知道二甲传胪是什么滋味吧?”
“小姐可别这么说,您这些日子买了那许多书,总不真是想考状元,认字吧?”
“少拿我打趣了,虽然有那点渊源,可是我毕竟是个妇道,总不能说真把他请来说话,再像他书里写的那样,给个机会让他来偷吧?这事好说难办,总得等机会。我让你打探的事,有眉目了么?”
丫鬟点头道:“奴婢听说,范公子在县里广邀文士,要办文会。他是二甲传胪,他要办会肯定都给面子,就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听说花家去了几个人找范公子要自家的人,范公子都给顶回去了,这时候办文会有什么用啊?”
那妇人想了想,微微一笑,“依我看,他是在给花家挖坑呢。那贾老太太咱也见过,属石头的又臭又硬,看了我就像看仇人一样,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对自己男人外面的野种狐狸精能顺眼才怪了,听说是要把那小娘卖了,把儿子带回去严加管教。范公子跟她讲道理,注定讲不通,肯定得使个计谋,但是这计谋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