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没有租赁及新建必要。着户部派员调查通州仓场为何上这么一道奏章,这背后又有什么私相授受之事。
这……这就是朝政?怎么跟上次的不一样?
万历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即又将另一份奏章打开,则是两淮都转盐运司代扬州盐商上奏,市面私盐横行,食盐难销,请朝廷减免加征,严查私盐。经调查,目前市面上私盐销量最大的为广东琼盐,请减少广东琼盐产量,以保证两淮盐商不受私盐之苦。
这种涉及到两个省份隔空打架的官司,倒是让万历有些兴趣,可是批复上又有些无聊。只是让两广总督凌云翼回奏,着令严格控制食盐行销,不得违例销盐。
与万历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朝政要么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么就是一些他看了就头疼的数学计算。皇帝的学习内容,主要是儒家经典,强调的是世界观的塑造,而不是方法论的学习。换句话说,术算这种下层小吏的工作,皇帝用不着会,他只要知道管人就够了。
万历本身就不是很喜欢学习,又没有人专门教,数学计算能力不是没有,但是复杂的就算不清,更没兴趣算。看着这奏章就觉得头大如斗,一腔刚刚升起的热火,就这么被迎头扑灭了大半。
他问向客用道:“都是这玩意?该不会是大伴故意逗你们玩,把这些奏章给你们,把大事的都扣下了吧?”
“万岁爷爷,这是绝对没有的事,冯司礼也说了,大事的奏章还没送到司礼监,他们那也在急。”
万历一愣,“什么?还没送到司礼监?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送过去?送奏章的太监干什么吃的?”
“不是他的事,是吕阁老的事,吕阁老那批不下来,所以也就送不过去。”
万历眉头一皱,“批不下来?这什么意思?”
“这……奴婢却也不清楚。”客用摇摇头,“奴婢只是从冯司礼那听说,那些要